腐草青桑

不知眼界开多少,白鸟去尽青天回。
虾龟勿扰,看见就拉黑。我上传的一切绘画作品,全部严禁二传二改。尤其严禁快手、小红书用户偷我的图去剪塑料小视频——你们不会真以为自己剪的那玩意很好看吧?

【夕谣 迟钧ABO】闻香识美人无脑傻白甜饼番外2(上)

是送给我亲爱的灵魂伴侣神仙画触马克笔天王鸽黄太太 @四时杂谈 的生贺!!北极圈冷文坑手(?)无以为敬,送宁一篇甜烂番外吧,写的……有待提高,领会精神就好😂感谢宁在我的淫威压迫下入了侠岚坑夕谣坑hhhh也有点不好意思这个生贺居然还是没能卡住点儿,主要是一不小心没收住咳写的太长了……现在居然还拖着个尾巴……只好分上下发了,咳。就当是你日常鸽我的回馈了。生日快乐呀~


Warning:长,严重无脑傻白甜,弋痕夕老师前半程一直处于严重OOC状态……又或者在闻香里他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_→





“小叔,我因你是个好人,只告诉与你知道,你可千万别透风声与寒春小姑……”

“不透什么风声与我?”

“妈呀!!”

两个鬼鬼祟祟凑在一块的深色脑袋瞬间炸起毛来,黎光惊恐万状地转过身,正看见寒春冲他皮笑肉不笑地一哂。深灰色头发的女孩穿着崭新崭新的天青袄儿坐在石阶上晃着腿,钢蓝色的眼睛像一潭极幽深的冷水——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五岁的小孩怎么能有这样的一双眼睛。

……或许是因为黎光也只有六岁??

“嘿,嘿嘿,小姑啊……”

“得了,你闭嘴。”寒春一扬下巴,一副颐指气使又胸有成竹的样子:“——你不老实。阿兄,你来。”她停下歪头想了一下,又补充道:“不跟我说实话的话,小心我在你身上试爹爹新教的探知术。”

“……探知术不是只有金属性能学吗??”黎光半是确实震惊半是岔开话题地小声嘀咕,寒春高贵冷艳地白他一眼,并不理会,只拿一双蓝幽幽的眼睛盯着她的胞兄则扬。模样肖似弋痕夕的男孩挠了挠头,颇为厚道地先对黎光解释道:“其实五行都可以学习探知术,只不过金属性最具有探知的优势。如果对探知精度要求不高、又能将自己的属性运用到化境,谁都可以用探知——这是我爹爹说的。”

他又踌躇了一会儿,栗色眼珠转来转去,胞妹和大侄子灼灼的目光让这个七岁的男孩实在左右为难。当然,最后他还是决定倒向剽悍的妹妹——一贯如此:

“其实没什么,”他打着哈哈:“就是小光从辗迟师兄的旧物里找出了一颗五彩斑斓的珠子,觉得很稀罕,就拿来给我看,真的真的没有什么啦……”

“那干嘛贼头贼脑地强调说不要告诉我?难道还担心我抢你们的不成?”五岁的寒春满脸“你当我只有三岁吗”的表情,倨傲地一伸手:

“珠子拿来。”

“……小姑你刚刚还说不抢的!”黎光欲哭无泪,寒春道:

“谁抢你们的玩意儿,我是要探探这里面有什么不能让我发现的猫腻而已。珠子!”

“咳,对了,小寒啊,你怎么跑出来了?”则扬试图转移妹妹的注意力,“我以为你跟爹爹在一起呢——是不是阿爸又……”

“休想转移话题,珠子!”

寒春气势汹汹,巴掌大的小脸上直写着“胆敢不从老娘就捣了你们的黄龙”——倒还真不能说她无理取闹,毕竟黎光的表情看着确乎像是有鬼。黑发黑眼的小男孩又不情不愿地磨叽一会儿,终于还是在积威已久的变态小姑面前丢盔弃甲了。

“小姑,告诉与你知道是没问题……就是千万别告诉大人们——特别是我爸和山鬼谣老师,千万别啊!!”

寒春才不理他。

手中的珠子温凉圆润,一看就知道是一颗成色绝佳的侠岚玉——但也终究不过是块侠岚玉罢了。小女孩把它托在白生生的手心里左看右看,也没瞧出什么不对劲,狐疑之色愈甚,但也是真的找不出什么茬儿来。一边的黎光察言观色,已然渐渐松了半口气。

“你看,小姑,我就说真的没什么吧,嘿嘿嘿……”

寒春皱眉,这小子显然“真的有点什么”,如果找不出什么证据,就只能任他一张嘴胡说……

“不对!”她忽然反应过来,“方才阿兄说,你是寻得了一颗五彩斑斓的珠子才觉得稀罕,可这不过是一颗绿玉,何见五彩斑斓?”她眯起冷蓝的眼睛,看上去异常吓人:

“你给了我一颗假珠子?”

“不不不不不不没有!”黎光几乎跳起来,一边委屈的快要哭了,一边又忍不住想拿眼刀戳死坑侄的则扬,“我哪敢啊,这就是……”

“料你也不敢。”寒春怡然地收回目光,手上运起蓝色的元炁,直探侠岚玉。黎光惊呼:

“别——”

可寒春纳炁迸炁的速度,哪是黎光的话音追的上的。一团五色神光在女孩手中元炁触碰到珠子的瞬间迸发开来,一时间孩子们的眼前完全为光芒所笼罩,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得黎光的惊呼变成了拉长的“完蛋啦——”的惨叫,间或夹杂着则扬“小光你不是就说这是颗彩珠子吗这是什么奇怪玩意儿”的质问,最后统一被寒春的怒吼覆盖:

“你们两个蠢货!!”

五色光终于收敛,寒春握紧双拳,往两个年长的男孩脑袋上一人来了狠狠的一下:

“这是神坠!!一颗有精纯元炁和零力在内部共存的神坠!!”她怒吼:

“这是辗迟师兄的那颗神坠!!”

在一番从身体到心灵惨无人道的凌/虐之后,黎光涕泗横流地交代了他的罪行:打扫卫生不好好干活反而到处溜号;在无人监管的情况下自己练习控制零力然后果然没控制好;没控制好的零力弥散到家里某个位置看到突然迸发的五彩神光之后不但没有立刻上报家长反而自己中饱了私囊;中饱私囊不够居然还要来拉小叔则扬一起下水;文化知识极度匮乏居然没认出来这是神坠还是那颗跟自己老爹有着一段传奇过往的神坠……在坦白完自己那罄竹难书的罪行后,黎光哭丧着脸可怜巴巴地看着寒春:

“小姑啊,求你行个方便,今儿回家之后千万别和山鬼谣老师讲这个……”

神坠倒还在其次,要是被山鬼谣老师知道了自己趁着两位父亲出任务不在家偷偷练习零力,非把他骂死不可。唉,怎么到底还是被寒春小姑发现了呢,这家伙特别厉害又不近人情,一向什么都不跟山鬼谣老师藏着……则扬小叔明明说今天她一定会在家里练侠岚术的——小叔也是个不靠谱的!要不是这个憨憨说漏了嘴他怎么会被抓住……

不靠谱的则扬还沉浸在“我好像记得在阿爸的睡前故事里这颗彩虹糖神坠不是没了吗”的疑惑中,并没有接收到被他坑惨了的大侄子的悲愤眼神,于是黎光只好继续看着寒春。没想到寒春居然颇通情达理地一点头:“可以。”

“诶?!”黎光欣喜若狂,还没来得及去想怎么今天小姑这么好说话,就听寒春接着慢悠悠地说:

“这方便倒容易行,横竖阿爸正与爹爹吵架,我明日再告便是了。”

黎光:“……”

则扬:“???等会儿,不是,爹爹刚回家来,我想他想的要死,臭老爸居然还和他吵架???”

“其实也不能算吵架,”见哥哥把袖子都撸起来了,寒春说,“就是阿爸胡乱吃醋吵闹,闹得爹爹嫌他烦,把他赶走了——我帮忙踢了一脚屁股哦。”

黎光:“………”

“哦,这还差不多。”则扬于是把袖子撸回来——别说,这天儿还挺冷——又搓了搓膀子:“现在阿爸在哪儿干啥??我瞅瞅要不要去落井下个石。”

寒春不屑地扬了扬下巴:

“还不是,和南峤大师兄鬼混。”

啪!

正在“和南峤鬼混”的弋痕夕悲愤地又浮一大白,把酒碗重重拍在桌上。南峤懒散地一挥手,火属性元炁极精妙地运化,碗里又见缝插针从善如流地满上温得刚刚好的酒水,简直贴心得要命。

……如果他看起来没有那么看热闹不嫌事大就好了。

“他凶我!居然还嫌我烦!”弋痕夕无尽凄楚地控诉——但师叔你确实很烦啊。南峤试图尽可能地表现出一点同情,但他猜测可能不怎么成功——没关系,横竖弋痕夕已经醉糊涂了。

“你见过谁家新婚夫妻三天两头不同床不同房分居两地!”弋痕夕拍桌,又愤怒又委屈,“他不在我身边我睡觉都睡不踏实,结果这——么冷的天,他居然只想着往外跑!任务出了都快一个月了,刚回来,就又想往外跑!我就说两句他居然还嫌我烦……”

肃肃宵征,夙夜在公,老师就偶尔出个公差又有啥了,人家能者多劳,毕竟探昧谷这种事情,除了他之外别人也真的做不好。再说,您二位可实在算不上“新婚”。南峤心里想,嘴上只是嗯嗯啊啊,听着弋痕夕继续念念叨叨着“往外跑也就算了,总得全须全尾的回来啊,带着一身零力是还嫌自己被阴寒害的不够苦……咕咚。”

虽然说这次老师身上只有一道零力擦伤也算全须全尾,不过师叔这话总算还有点狗屁道理,不枉我白听这么长时间的闺怨之词。南峤歪着脑袋,又给弋痕夕把碗满,托腮继续听他讲道:

“居然还是假叶的零力!!然后他居然还又是要去探假叶!!假叶、假叶……假叶是个什么东西!”弋痕夕咬牙切齿,“穷阴杀节,偏要跑到昧谷那鸟不拉屎的地方会那老不死,这些年不知道被他坑害了多少次!假叶……”弋痕夕停了片刻,再开口时声音冷厉到不像是一个醉酒的人:

“终有一天,我要他死。”

“是啊。”

这次南峤没点头敷衍他,而是跟着闷了一大口酒,阴郁地道:

“要不是老子鸟没了,分分钟烧化他。”

弋痕夕又发一回呆。许多往事回头再看时才觉实在凶险的吓人,一步走错便是万劫不复的深渊,每每想来都是一身冷汗,能到今日,亦多可幸。于是又闷下一碗酒,口齿不清地宽慰道:

“没事,现在的你……就算没有鸟也能把他烧成半滩黑水。再说了,有寒儿呢,等寒儿长大了,看寒儿不烧化他。”

南峤哭笑不得:“小寒是水属性的。”

弋痕夕又打了一个酒嗝:“水到极致便是火……正如醉到极致便是醒,”他说,竟真醒了几分,抽了抽鼻子,茫然道:“我怎么喝这酒感觉有点不对劲……”

“哪里有不对劲!”南峤不动声色地把自己面前的装满酒水的碗与弋痕夕的掉了个个儿,“师叔你看,你闻,你吃,这不就是炽天殿的桃红溪酿吗?”

弋痕夕狐疑地凑前当真看了看闻了闻又吃了两口,果然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虽然总觉与先前吃空了的两坛有所不同,到底也找不出什么根据,遂把此事抛开继续灌醉自己。南峤见糊弄过了他,悄悄松了一口气,又把摆在两人面前的两只酒坛换了个位置。

“……所以大师兄到底给阿爸喝的什么酒啊?”则扬满脸黑线地问,当着黎光的面听妹妹讲他阿爸的蠢事,总归让人觉得很丢脸。

“钟葵老师的天冬红花酒喽。”寒春无可无不可地耸了耸肩:“十年陈酿的那三坛,大师姐吩咐,让大师兄都给阿爸灌罄了,这是要经阿爸的皮肉化一化老酒的冲劲,好方便爹爹采/阳/补/阴。”

则扬:“……”

黎光:“……”

作为一个五岁的小女孩,你不觉得你懂的有点太多了吗?!

到月出东山,弋痕夕面前的这一坛酒也终于吃尽,打着酒嗝摇摇晃晃地别了南峤往家走。午间他闹了山鬼谣,两个人都赌着气,料想此刻家中必定是凄清冷落,今夜必定又要书房独卧……唉。弋痕夕满心悲愁地吸了吸鼻涕,感觉夜凉心更凉。不行!男人,特别是身为炽阳的男人,是有原则有尊严的!一个冰冷的书房之夜是永远不能够打败真正伟大的炽阳的!男儿到死心如铁,提刀独立顾八荒,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

……

有一抠抠想哭,嘤。

弋痕夕凄凄惨惨戚戚地晃回炽天后殿,绕过他单身汉时代居住也与山鬼谣厮混过的茅檐小屋,推开一处竹木环合的院落的门,东西厢房里都漆黑,两个孩子都已经睡下了,只有正房隐约透出一点亮来——想必是家里那个劳碌命还在整理任务简报。弋痕夕悄声进了正门,却意外地看到书房内已熄了灯火,那点微弱的亮光,是来自于门扉虚掩的卧室,飘微又坚定,像是在等着什么人。

难道……?

他颤颤巍巍推开门,屋里暖黄的灯火晃得他眼睛一花。山鬼谣坐在桌边看书,听得动静,便抬起头来。当世最强的金属性侠岚只穿着一件月白中衣,赤足不鞋而屐,散着一头湿漉漉的银发,连带着那双铁灰色的眼睛也显得湿漉漉的。被他这么一看,弋痕夕身子瞬间软了半截儿,强迫着自己回身关了门,心中默念:我还跟他生气来着,我还生气来着,赶紧关门湿着头发不能受风着了凉,我还生气……

“一生气就跑出去喝闷酒,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山鬼谣的声音不辨喜怒,不过弋痕夕近乎本能地捕捉到了其中不善的气息,顿时,什么豪情万丈胸中郁结原则尊严全都九霄云外了,慌忙卖友求荣自救道:

“喝的不多!就和南峤一起……小酌三五杯……”

“多少?”

“……三坛。”

“呵,当真不多。”山鬼谣嗤笑一声,放下手上的书。弋痕夕正忙忙地换衣服,醉中眼花手抖,不知外衣上哪个环扣勾了头发,一扯还蛮疼。他又扯了两下,疼得龇牙咧嘴,忽觉一双冰凉的手把他的爪子拨拉到一边,三两下便解放了那件外套,铜制发箍也已被轻巧地除去,藏青色的发散了一肩。弋痕夕刚刚还又醉又笨的扣子都解不好,不知怎的,一下就捉住了山鬼谣的手,一边握着,一边傻笑。

“……放开。”银发侠岚垂下眼眸,“要闹腾也等换好衣服再说。”

弋痕夕不听,山鬼谣就好像有什么魔力一样,他一看见他就觉得醉的更厉害。弋痕夕是个醉鬼,醉鬼有胡闹的权利。他握着爱人的手傻笑了一会儿,忽然反应过来:

“手好凉……”

“刚刚洗完澡——”

“头发也没有擦干?穿的太少了……”

“弋痕夕——喂!别胡闹——”

胡不胡闹的弋痕夕都已经把自家玄月一路压到榻上了。他像条八爪鱼似的,把四肢紧紧缠在山鬼谣身上,仿佛在努力把自己变成一件狐皮大衣——当然,这个醉鬼已经完全忘记了被子这种东西的存在。山鬼谣用力挣了挣,居然没能把这个不知怎么变得如此劲儿大还死沉死沉的家伙挣开,只好自暴自弃地松了劲,任由弋痕夕带着酒气和热意的呼吸喷吐在他耳边,绿色元炁张牙舞爪地试图熨干他的头发。

“……你不生气啦?”半晌,一个声音小心翼翼地问。山鬼谣偏过脸,看见弋痕夕一双因醉意而略显朦胧的栗色眼睛,可怜巴巴的跟儿子一模一样——不觉声音中便带上了一点笑意:

“我要是还生气,你以为今晚你还能进门吗?”

对哦,那样的话迎接他的或许就是一个绝炁逆空单人豪华加强版外加儿子女儿的男女混合双打了……弋痕夕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发现这非常有道理,于是快乐地傻笑两声,又把山鬼谣抱得更紧一些,蹭了蹭他的肩头。

“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就是不想让你涉险嘛。”

“我知道。”

“深秋都快过了,我总觉得你在外边会好冷……不要走嘛,非要走的话也得穿暖和嘛。”

只有我裹得像头狗熊的时候你才会觉得我穿暖和了,还怎么执行任务。山鬼谣心想,但是安抚性地摸了摸弋痕夕的后背,应道:

“嗯。”

“我会把你身上假叶的零力全部驱走!我最恨最恨的就是假叶了……总有一天我要干掉他。”

“我知道。”

“我好想你……特别特别想你,一个月里的每一天都想你,什么时候都不想离开你。”

“……我知道。”

难道我就不想你?

弋痕夕扭了扭身子,带着醇酒和竹香的滚热气息离得更近。他太暖和了,暖和得让人觉得身体好像就要融化在他怀里一样。

“……起来,醒酒汤还温着呢,喝了再睡。”

“看见你我就醉了,哪里还能醒得了什么酒……”

“……净说胡话。……喂!弋痕夕,你干什么,别动手动脚——”

“不动手,不动脚,我动你……”

生活在炽天后殿的灯都是很乖的。当清浅的柑橘香在深秋的寒夜里盈盈地散开时,灯花打了个旋儿,像是害了羞一般熄灭了。

……而他们的女儿,则显然没有这么乖。

 秋日晚起的晨光还未曾爬上玖宫岭的时候,主屋卧室的门就被拍响了。弋痕夕呻吟一声,本能性地不想从温暖的被窝里抽出身来,下意识地抱紧了怀里爱人温热的躯体——等会儿?!?!

炽天殿镇殿使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太冷、太瘦小、太僵硬,但那个人的反应更快。在弋痕夕睁开眼的瞬间,一双冰冷的小手掐住他的咽喉——带着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元炁。

“不许动!——你是谁?”

一个少年时代的山鬼谣凶神恶煞地说。

“……”

即将牡丹花下死的弋痕夕一时间失去了言语能力。

这显而易见地是一个山鬼谣:银灰渐白的辫发,杏核一般的漂亮灰眼睛,两仪侠岚碟,身量不超过十四岁,熟悉的警惕时的身形,跃动的骗不了人的鲜活的金属性元炁,一身鸾天殿作训服上还带着山上草木和秋露的寒意——弋痕夕忽然有点心疼,他一下子想起来该怎么说话了:

“快进被窝里暖暖,”太极侠岚一伸胳膊就把惊愕的小少年揽进怀里,就好像掐在脖子上的手就只是猫主子心血来潮了想挠挠人似的:

“身上怎么这么冷,别冻坏了。”

少年山鬼谣:“……”

这个人的脑子有病吗?!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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